“殿下,殿下......”
玉风岩身边的侍者推了一下他,“啊......嗯,自是要去的,多谢君太子。”
呼达道永远留在了大渝,但这个插曲并未影响队伍的行进。在春芽抽枝的季节,一行人终于抵达了东圣皇城。
城门口,身着绛色蟒袍的中年男子对着封君耀低头拱手,“臣封鸿毅参见太子殿下,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“皇叔免礼。”封君耀礼数周全的虚扶起封鸿毅,恭敬但不热络。
“太子返回东圣的消息臣在去岁就收到了,日日盼夜夜盼,总算是盼到您回来了。”
封鸿毅单手捂面,一副叔侄情深的模样。
“这段时间辛苦皇叔了,都是孤的不是。”
“太子哪里话,这些都是臣分内之事。”封鸿毅拭了拭眼角,余光瞟到封君耀身后的几人,清俊的少年和可爱的小姑娘想必就是大渝的二皇子和小公主,至于另外两位面冠如玉的银发人物,就不知是谁了。
“不知您身后这几位是?”
只问银发人物不太礼貌,只好一起问了。
“哦,孤忘了向皇叔介绍,孤身后站着的是大渝的二皇子西陵轩和小公主西陵钰,后面这两位白衣银发的则是冰国太子玉风岩和祭司玉玄知。”
“原来如此,快请快请。”
“有礼了/多谢。”
虽然封君耀首先介绍的是大渝的皇子和公主,但封鸿毅明显对冰国的两位更加上心,一路上都候在玉风岩和玉玄知身后,真有点像舔狗。
送大渝和冰国一行抵达驿馆后,封君耀才随封鸿毅进宫探望父君。
东圣的皇宫还是一如离开时那般肃穆,但走在里面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。
踏进承天殿的院门,封君耀和封鸿毅一前一后地走着。
“父君的身子一向康健,又正值壮年,为何突然生病?”
“这个臣也不清楚,陛下那日早朝后突感不适,还没等太医过来就陷入昏迷,之后清醒也是断断续续,这段日子都没再早朝了。”
“那国事都是您在代为处理吗?”
“岂敢岂敢,臣一人断是没有治国之能的。”封鸿毅低下头,露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。
“那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