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表示绝不碰奶娃娃手指的西陵轩,此刻抿了抿唇,竟然鬼使神差地觉得,小妹的手指肯定有种魔力,如果有机会,试试也无妨......
说好的节操呢?
“大叔,你是谁?是谁派你来收矿的?”
当舒穆禄的舌头即将碰上奶娃娃的小手时,一阵带有蛊惑的声音突然飘进舒穆禄的耳中,声音缥缈空灵,入耳之后,心神皆静。
伸到前面的大嘴停止动作,脑中只有刚才听到的问题。
“我叫舒穆禄,是北戎大将军王府上的家奴,这些年一直化身商人游走在各国之间,实为收集情报。”
“这个矿洞是大将军王和大渝淮王西陵沧共同开挖的,他们约好三七开,我们七,淮王三,挖好的矿石全部送往北戎,虽然后来淮王死了,但这个矿洞并没有封闭。”
“为什么淮王会同意三七开?”
问话的是萧云澈,就在舒穆禄回话的时候,他和西陵轩在奶娃娃的示意下进入了车厢。
以萧云澈对淮王的了解,他绝不可能将自己地盘上产出的矿石拱手相让,更不可能只要三成的利润,西陵沧愿意做如此让步,说明里面肯定大有文章。
“淮王在北戎的马场养兵,那片马场归大将军王所有,不仅如此,大将军王还曾诺若是淮王起兵谋反,可助他一臂之力。”
果然!
“那这件事,北戎的王知道吗?”
“王汗知道此事。”
“大渝已故的定远将军郑昊天,有个独生女名叫郑明慧,她现住在平北候府,她知道这件事吗?”
“知道,郑明慧实为北戎大将军王府上的二房庶女胡掖兰,当初就是淮王挑中了她。大将军王将胡掖兰派往大渝,使其成为将门孤女,其实是希望她能凭借将门孤女的特殊身份获得大渝帝后的青睐,最好能嫁入皇室为妃。”
“那在大渝,还有谁知道这件事?”
“应该还有一些线人,但具体是哪些人我不清楚。”
沾了奶娃娃的真话水,舒穆禄说的肯定是实情。想来舒穆禄只是一颗棋子,并不知道所有情况也是正常的。
听完舒穆禄的话,整个脉络都清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