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您贪赃枉法,私扣军饷。”
听到这,南孟一屁股坐回椅子上,完了,全完了,肯定是邹卿拿银子时被盯上了。
想到这,南孟忽然眼睛一抬,看向珠帘后的目光也瞬时阴霾,难怪今晚易律舒会讹那么大一笔银子,还非要银元不可;强行把自己留在这,却又全然不理,搞了半天,是在等着瓮中捉鳖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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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孟想明白整件事后,觉得回去也是自投罗网,还不如直接跑路。
刚准备推门,门外就突然传来老鸨招呼官爷的声音,之后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把他抓起来,和南家家眷一起押入大牢,”为首的官服男子推开南孟所在的厢房,指着他对身后的官兵道:
“老夫冤枉,老夫冤枉,敢问大人,老夫所犯何事,竟然全家都要被收监?”
“每一个罪犯都说自己冤枉,带走。”
萧云澈懒得跟南孟废话,在牢里多教训几顿,看你还冤不冤枉!
坐在醉花阁一楼的小奶包,正在大大方方的接受周围投来的各色“注目礼”,秉承只要自己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的行为准则,奶娃娃在这里吃得不亦乐乎。
“小妹妹,你爹娘呢?”一位年轻嫖客自诩饱读圣贤书,发现奶娃娃衣着干净整洁,不似穷人家的孩子,认定她是被拐卖至此,想要助其脱离苦海。
“他们,在睡觉吧。”
“睡觉?小妹妹,你家住哪里,可还记得?”
“唔......东德街右拐,穿过三阳胡同,朱雀街走到头就到了。”
东德街,三阳胡同、朱雀街走到头......那不是皇城吗?!
“钰儿,走啦!”绑了南孟后,萧云澈来喊奶娃娃回家,小奶包今晚和他回萧府休息。
“好咧,二舅等我。”桌上的金丝枣糕还没吃完,奶娃娃索性一盘全部端走。
二舅?
京师指挥使萧云澈出自昌武侯府萧家,在家中排行老二,唯一的姐姐是正宫皇后,这小娃娃叫萧云澈二舅,那岂不是......
想明白的年轻嫖客惊出一身冷汗,还好自己刚才没说什么大不敬的话,以后可要谨记,不能随意和陌生人搭话,连小娃娃也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