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氏走近她,像是发现什么似的大声嚷嚷:“非晚,你外衫呢?你当真不知廉耻的与你鬼混到现在?”
“乔侧室,你泼脏水的手段还是这么低级,我现在是乐平县主,我要去哪还需要跟你汇报?”
“余非晚!我是你的长辈,你就算是县主也该给我见礼。”乔氏给下人们示意两眼。
下人们立马上前,押住余非晚要把她按到地上。
她一脚踩在下人脚上,趁着下人吃痛,她挣脱束缚,反手扇下人两巴掌:“大胆!就凭你们也想让我下跪?”
“吵什么吵?没一点当家的样子。”老夫人由下人扶着慢悠悠走来。
老夫人冷冷瞥乔氏一眼:“晚晚进宫,命春杏给我讲过,她是进宫面见皇上,容不得你罚她。”
“母亲,皇上早就让非晚出了宫,她不该回来这么晚,她定是在外面约见了什么人,您就这样纵着她给余府丢脸?”
“再怎么丢脸也比不得你女儿,给人下药人家都不愿意娶她。”余老夫人没好气地瞪乔氏一眼。
乔氏脸色一白,暗恨的咬牙默不作声,老夫人很少说这么重的话,看来是真生气了。
都是余非晚,当众拆穿蝶儿,害蝶儿这么丢人。
余老夫人温和的拉住余非晚的手,不悦的斥责:“你手怎么这么凉?在宫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事?你的外衫去了何处?”
“祖母,从皇宫出来的时候,遇到有人受罚,血溅了我一身,我嫌脏,就扔了,这披风是我逛街时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