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。”余若安拂袖背过身去:“又有谁的医术能比晚晚高?她已经给自己开了药,你不要妄想打扰她休息。”
赵宛意咬着唇,艰难出声:“好,那你照顾好二姑娘,我这就回去问问思若,如果她真做下这样的事,我定让我爹好好罚她。”
赵宛意带着丫鬟离去,补品也没拿走。
余若安身旁的侍卫小声禀报:“公子,赵二小姐来的时候,有人跟踪她,恐怕赵二小姐有危险。”
余若安一挥手,将桌上的茶水挥到地上:“她是刑部尚书的女儿,与我何干?这次我绝不会救她。”
侍卫应了声,悄然退下。
余若安重重的一捶桌子,面上闪过挣扎犹豫,最终还是大步离开,向赵宛意离开的方向追去。
京中别院里。
谢京墨喝下苍义端来的药,感觉体内的毒又解掉一部分。
他试着运气,睁开眼睛,见玄青同苍义一起站在床前。
他拧眉:“余非晚那边的情况如何?她可有大碍?”
玄青立马摇头:“余二姑娘自己开了药,正在静养。”
“那你守在本王这里做什么?本王让你办的事你办得如何?”
“依照王爷的吩咐,已经悄悄给那些士兵下了药。”玄青一点不敢怠慢。
见谢京墨还想问,玄青忙半跪在地,声音恳切:“王爷,皇上已经派了人去摄政王府,请王爷尽快回府。”
皇上这是得到了消息?
他从床榻上起身,目中无波道:“为本王更衣。”
玄青和苍义赶紧给他拿新衣服,好换掉他身上带血的衣服,这个节骨眼,要是让皇上发现摄政王不在府中,那将会更加怀疑摄政王的用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