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,你的命和嫁妆,到底哪个更重要?私扣女子嫁妆,那可是犯律法的,不如我们到公堂上说一说?”
老夫人一听到要上公堂,立马气急败坏的呵斥:“你嫁到侯府,嫁妆就是侯府的,九安心善还愿意分你一半,你不要不知足。”
“我不知足?那就上衙门。”
她不想废那么多话,直接让玉兰准备报官。
“余非晚,你敢!”老夫人一跺脚,指着她道:“你要是不想让玉兰活,尽管去报官。”
玉兰递上嫁妆单子,硬气不少:“这嫁妆本就是二姑娘的,大昭国早就规定,嫁妆属于女子私有,侯爷想抢二姑娘的嫁妆,不如找皇上评评理!”
“好哇,连一个丫鬟也敢顶撞主子了,余非晚,你就是这么教导下人的吗?”
“奴婢现在不是侯府的丫鬟,自然不用听侯爷和老夫人的,奴婢只效忠二姑娘。”玉兰冲余非晚笑了笑,结果扯动脸上的伤,疼得呲牙咧嘴。
余非晚毫不畏惧的迎上孟九安的目光:“休夫是皇上旨意,一个被休的人,还妄想吞嫁妆?传出去侯爷不怕被罢官吗?”
孟九安眼底到底有些害怕,这侯爷之位来之不易,可不能因为这些嫁妆毁掉。
老夫人步步紧逼:“你先给九安治病,嫁妆的事以后再说。”
“老夫人,就现在说,以后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反悔?”
她扬了扬单子,挑起眉梢:“我这单子上明明白白写着呢,铺子田契,古玩首饰,一样都不能少,侯爷若是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