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敏锐地问出了一个问题,“下人们为什么要来抢东西?”
谢母愣了一下,突然想起来今日大理寺上门的时候,谢清远还在昏迷不醒呢,她道,“宋安宁那个贱人,居然说从今日起不再管家,侯府的账可一直都是她管的,她撂挑子不干就算了,可给出来的账房里头一分银子都没有!那贱人肯定是中饱私囊了!现在搞得下人的月钱都发不出来!”
若是先前的谢清远,很容易就会被谢母糊弄,可重生而来的谢清远知道,侯府的账上本就没钱,这也是当初永定侯为什么急着让宋安宁嫁入侯府,还在大婚第一天就把管家权交给宋安宁,看上的就是宋安宁陪嫁来的百抬嫁妆。
这么多年,侯府上下,之所以还能过着锦衣玉食的体面生活,全是因为宋安宁用自己的嫁妆贴补!
前世,根本没有宋安宁交出管家权一说,直到宋安宁死的那一天,还在兢兢业业地算着侯府的账。
这一世的宋安宁到底为什么会突然这样?
除非是有人做了什么让她极其恼怒的事。
谢清远眸光一沉,死死地盯着谢母,“母亲,宋安宁为什么突然会说不再管家?”
“……”
为什么一切都与谢母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,以前的谢清远哪里会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问得这么清楚,这个时候,他该暴跳如雷,去找宋安宁算账了才对啊!
谢母支支吾吾,还没说什么,却见樱儿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,“夫人!不好了不好了!”
谢母十分不耐烦,“又是怎么了!”
樱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袁姑娘的养生丸出事了!”
谢母心里一个咯噔,这可是她眼下唯一的金疙瘩!“出什么事了?你好好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