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晚饭之后，小翠带着灵儿已经烧了好几壶的热水了。满屋子的水汽，钱鸣多将两个屋的炕都加了木柴。

李师师又命灵儿去柜上要了两个炭盆，将火红的炭盆放在浴桶的两侧。

“你们俩先去西屋待一会儿吧。”李师师试试水温，“我和公子洗完你们就可以洗了。灵儿不必洗了。你就伺候我和公子洗浴吧。”

钱鸣多拉住李师师的手，笑了笑。“灵儿你先去和小翠姐姐待一会儿，等我们叫你的时候再出来。”

李师师娇羞地白了钱鸣多一眼，用指甲轻轻地掐了掐钱鸣多的手背。

“我帮你快速地除去衣服，进了浴桶就不冷了。”钱鸣多一边说一边帮李师师。

泡在温热的水里，李师师长叹一声，“有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，自到了京城身上就没有暖和过。”

“我也进来了。”钱鸣多飞快地脱掉衣服，“这天儿冷得人都发抖。”

钱鸣多买了个特大号的浴桶，目的就是想和李师师一起洗澡。他们各自靠在浴桶边上，两个人的腿相互交叠在一起。

李师师微微闭上双眼，面色潮红，呼吸有些许的急促。钱鸣多轻轻地抚弄着李师师的双脚。

“都有泥儿了！”钱鸣多笑了笑，“但是怎么这么奇怪，你脚上搓下来的泥儿居然是白色的。”

“那你的是什么颜色的？”李师师娇羞得想抽回双脚。

“你给我搓一搓不是就知道了吗？”钱鸣多将脚丫子伸到李师师的小腹上。

“你的也是白色。”李师师皱着鼻子，将钱鸣多脚上搓下来的东西扔到地上。

钱鸣多无声地笑了笑，“这个不是我们身上的泥儿，也不是什么脏东西。那是新陈代谢所掉下来的皮肤的碎屑。”

“你又开始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了。”李师师在钱鸣多的脚心挠了挠。“说我能听懂的。”

“我看我还是做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