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温苒握住门把手准备开门离开的时候,男人出现在她身后将她紧紧抱住。
温苒挣脱着,“你放开我!”
纪晏礼不但不松开,还将她转过来抵在门板上,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吻下来,不由分说撬开她的唇,撕咬研磨。
温苒吃痛紧皱眉头,用力狠咬了他一下。
腥甜蔓延在两人唇齿间,但是纪晏礼并没有松口,汹涌的醋意和埋怨以这种方式宣泄出来,强烈的占有欲像是要将她碾碎一般。
温苒不再反抗,而是睁着眼睛望着面前逞凶的男人。
良久,男人发觉女人不再动弹,他的吻不再霸道而是渐渐温和了些。
他睁眸对上女人破碎的眼神,先是一怔,随后他停了下来。
“发完疯了?”温苒一开口带着浓浓的鼻音。
纪晏礼将人搂进怀里,“对不起,苒苒,对不起,我就是吃醋了。”
温苒推他,“你吃醋就可以说一些伤害我的话?我不要原谅你!”
纪晏礼不放手,“我真的错了,以后不说了。”
温苒真的很气,要不然也不能说出向他解释三次,今天是最后一次的话。
“纪晏礼,我昨天经历了生死,你不管不顾不说,现在倒是质问我、怀疑我,说一些伤害我的话,我真的很难过。”
“对不起,苒苒,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凶你,不该说那样的话。”纪晏礼握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打,“你打我就不气了,好不好?”
温苒蜷起手,“不要!”
纪晏礼攥着她的拳头往自己的脸上招呼,温苒心疼了,“纪晏礼,你够了!”
“不够,直到你消气为止。”
“纪晏礼,我手疼!”
男人忽地想起昨天温苒给傅淮江做心肺复苏,手还没有完全康复,现在一定会很疼的。
他赶紧给温苒揉手,“昨天做那么久的心肺复苏,手一定会很疼的吧?”
温苒猛然看他,“你都知道的?所以,你在气我给淮江做人工呼吸吗?”
纪晏礼摇头,“不是的,我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