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嫂的醒来无疑给这个年增添了一份喜庆,纪老夫人激动得直流眼泪。
他们围着陈嫂,看她一脸茫然地倚靠着床头坐着。
“这是哪里?”
纪晏礼回,“纪家老宅。”
“我怎么了?”
“你被人打昏,淹进水里导致脑部缺氧昏迷了近一个月。”
陈嫂哦了声,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纪晏礼拧眉,“苒苒,陈嫂不会是失忆了吧?”
纪老夫人忽地止住眼泪,“失忆?”
“只能说有这样的可能性。”
温苒观察着陈嫂,“陈嫂,你认得我吗?”
陈嫂摇头。
纪老夫人忙问道,“那我呢?”
陈嫂又摇头。
纪晏礼问,“那我呢?”
陈嫂盯了他好半晌,然后点点头,“我认得你,你就是渣男纪晏礼!”
纪晏礼:“……”
陈嫂噗嗤笑出声,“我失忆了吗?”
纪老夫人和温苒都摇头,“没有。”
纪晏礼:“……”
他摸摸头顶,“我渣男这顶帽子是摘不下去了是吗?”
纪老夫人睨他一眼,“只要你对苒苒不好,这顶帽子你就得一直戴着。”
说完,她激动地握住陈嫂的手,“你可算是醒了,医生还说你这大概率要成植物人了。真是老天爷保佑啊!”
陈嫂叹气,“哪里是老天爷保佑啊!分明是您不放弃我、不抛弃我,否则我早就去见阎王爷了!那天我就觉得颈后一阵剧痛,然后就失去意识了。那凶手抓住了吗?”
纪晏礼说,“抱歉,陈嫂。因为证据不足,所以只能有怀疑对象却判罚不了。”
陈嫂问道,“是谁?谁这么恶毒?”
纪晏礼回,“徐星染。”
老夫人抱着陈嫂,两人痛哭流涕。
温苒和纪晏礼都能够理解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,亦是红了眼眶。
温苒给两人递上纸巾,“陈嫂,你刚醒来,不宜情绪太过激动。等一会儿,我和晏礼带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,这样大家都能放心。”
陈嫂点头,“好,听你们的。”
老夫人问,“饿不饿?”
陈嫂说,“还真是有点饿了。”
老夫人说,“我让张嫂给你盛粥,你先吃着,等中午的时候,再给你做小排、酱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