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长官,前线指挥部那边没给我们配备翻译。不过,我认为,M班的几位应该帮得上忙……”参谋顿了顿,继续解释道:“他们在参加我们这次行动前,似乎曾与瓦伦西亚的人交过火,他们中应该有人会懂点瓦伦西亚语。”
“好!太好了!立刻叫他们的班长过来!敌军的这位医护人员,很可能会影响到我们这整场作战的走向!”
在约翰下令的同时,在指挥车附近待命的传令员就已经行动了起来,很快就把赫克托尔带到了中校面前。
“长官,有何指示?”赫克托尔深吸一口气,按捺住临战前的激动心情——他实在是太想在这场作战中,找回先前被比比当小丑般戏弄的尊严了。
可他的指挥官一开口,就让他的热情瞬间消失了大半:“你班内,有没有谁会瓦伦西亚语的?我想派他去战俘那,打探一些情报。”
蓝发的青年皱眉思索了一阵,以一种疑惑的眼神看向约翰中校:“会瓦伦西亚语的?”
“你们先前不是曾多次与瓦伦西亚人交过手吗?所以,参谋先生认为,你班内的一些成员应该会一些瓦伦西亚语……有吗?”
赫克托尔细细回想了一下与M分队曾交过手的几位“翼”成员:比比、希斯琳都是在用维多利亚语跟他们交流的。而如果说到瓦伦西亚语,那应该只有比比在角斗场上怒骂赫德尔、赫德尔再反问比比时,被他简短地听到过。
于是,他只好这么回答道:“不好意思,长官。我不懂瓦伦西亚语,但我班的玫兰莎下士会说一些。”
约翰叹了口气:“行吧,赫克托尔中士,就令您带玫兰莎下士去见见那位战俘小姐吧。你们尽力而为,能问多少是多少,最好能问出敌军的去向……我会在这里等你们的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