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离开多久,怎么就有人想要来撬他的墙角?
就在陆沉打算接过手机宣誓主权的时候,余晚对着他摇了摇头,然后做口型:先看看他怎么说。
陆沉的脸色更难看了,牙齿也咬的咯吱咯吱响。
对方还能怎么说?
像这种一心撬墙角不要脸的男人,说出来的话肯定也是淫词艳语。
“什么声音?余晚,你在干什么?”谢瀚听见了开关门的声音,心里多了几分警惕,“你是不是和别人在一块呢?”
“没有的事,我的狗过来了。”余晚面不改色。
她伸手揉了揉大头的狗头。
大头非常配合的抬起头来嚎了两声:“嗷呜~嗷呜!”
陆沉满脸幽怨。
所以他连名字都不配有一个?
“狗?你什么时候养狗了?”谢瀚的眉头一下子皱紧。
他不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