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被郑北来得那个世子这几日一磨,那股丧劲说来便来了。
“那赵琙,”郭观忽道,“有没有办法,可以杀了他?”
“啊?我们?”
“下毒,或者趁他睡觉的时候……”
“先生,还是别想了,办不到的。”小楛打断他。
“怎么这个时候,来这么一个搅屎棍!”郭观气恼。
“是啊,他明显和那阿梨不对付,我们与他该是一条船上的人。可是,这家伙骨子里看不起我们这些衡香的!”
“等等!”郭观叫道,“你说到点子上了!”
“什么?先生?”
“他其实不讨厌我们,”郭观沉眉,“他只是瞧不上我们这乡巴佬的身份。”
想了想,郭观续道:“若是,我们想个办法让他对我们改观呢?”
“先生,你难不成要去奉承他?”
奉承二字让郭观觉得刺耳,道:“也只好如此了,若能和他同仇敌忾,旁的不说,至少能借助他离开东平学府。”
说完,郭观心里浮起满满的失落和绝望。
当初他坚持不走,雷打不动也不愿离开,结果便是世事如局,一切都不朝着他所想的方向而去。
若说一拳打在棉花上,已让人足够难受。
可那阿梨,何止是棉花,她压根便不出现在他跟前,不出拳,也让他无的放矢。
以及这东平学府,也不是郭观来时的东平学府了。
当初那个朝气蓬勃,书生意气的学院,如今一日日蒙尘一般,风头全在廉风书院,别说年轻气盛的学生,连先生都仿若失了斗志一般。
一切,都不对味了。
小楛见郭观模样,知道他主意已定,想了想,道:“先生,那我们只能先投其所好。那赵世子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