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安东很快体会到了南外环的难走,车子在南外环这条路上像是跳舞一样,这条路简直太颠簸了,一眼都感到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震碎了。
好在这条路上车少,人也少,摩托车很快离开这段最难走的路,上宁路就在眼前。
白先礼加快了车速,车子一拐,拐到了上宁路。
印安东明显的看到金果酒店就在旁边,他连声喊道,白老板,我就在这儿下车。
白先礼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,他停下车,回过头来,对着印安东问,什么?你就在这儿下车,这儿离重机厂还远着呢。
印安东下了车,说,白老板,今天我有事,就从这儿下车,多谢,多谢。
白先礼嗯了一声,也不再多说,印安东既然有事,他也送到位了,就不再多说。
看着白先礼坐上摩托车,印安东挥了挥手。
白先礼加大油门,摩托车发出轰的声音,然后很快离开。
印安东没有直接进酒店,而是先给柴登科打了电话。
登科,你现在在哪儿?
我在酒店里,你到你在哪儿?快到了吧。
印安东几乎能听到柴登科说话的声音,他拿着电话一边给柴登科说着话,一边往酒店里走。
印安东走进酒店,柴登科的声音越来越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