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忙着,赵渊进来了,身后还跟着抬着五六个大箱子的奴仆。
言臻抬头看了他一眼,低头继续忙碌:“主上来了。”
赵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旁边:“叫我赵渊。”
“哦,赵渊。”
赵渊见她专注手上的事,摆摆手示意仆从放下东西出去。
他搬来一张凳子在言臻旁边坐下:“你在写什么?”
他这么一问,言臻想了想,道:“你来得正好,这个折子你待会儿看看,要是没问题,这两天召集部将去办了。”
说完,她将养护农田的原理以及操作方式跟赵渊说了一遍。
赵渊听得直蹙眉:“这些事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办就行了,再不济,找几个经验丰富的老农帮着指点,哪用得着你亲力亲为拟折子,教他们怎么做事。”
“你手底下的人见过土豆吗?”
赵渊一噎。
“土豆种子就一千五百斤,别回头给糟蹋了,明年是很关键的一年,我这里有现成的经验能让他们照办,你还不乐意。”言臻说完,白了赵渊一眼。
赵渊被她这一记白眼飞得心神一荡。
在言臻低头继续拟折子时,他凑过去看她写字。
但凑得近了,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他觉得言臻身上香香的。
言臻专注着铺在桌案上的折子,察觉到赵渊越凑越近。
她本来不想搭理他,但赵渊凑近之后像只狗一样在她脖颈上嗅来嗅去,温热的鼻息扑在她脖颈上,有些痒。
被他骚扰到两次分神后,言臻不耐烦道:“你干什么?”
“你好香。”赵渊如实道,“你身上洒了什么?为何我以前从未闻过这样的味道?”
“有过女人吗?”言臻问。
赵渊直觉她又要逆天发言,还没来得及阻止,就听言臻接下去道:“一看就知道没有过,女人身上都是这个味道。”
赵渊:“……”
说到这个,言臻想起一件事,她问赵渊:“你今年多大了?”
“……十九。”
言臻上下打量了他一眼:“十九岁坐到统领一州这个位置,就没有女人给你自荐枕席?”
赵渊瞪她: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