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臻交代完,从口袋掏出一管针剂递给秦韶:“他被我注射了麻痹肌肉的烈性药,现在没办法说话,你要是想在动手前羞辱折磨他,可以给他打一针这个,他能恢复部分肌肉功能。”
秦韶接过:“……谢谢。”
言臻笑了笑,对一旁站着的海尔招手:“冰箱,咱们回避一下。”
十年的仇恨,安德烈做的事倾覆了秦韶的人生,这笔账他们要好好算算。
留出让秦韶施展的空间,言臻和海尔走到远处的礁石上,背对着秦韶的方向坐下。
海风拂面,海尔时不时扭头往秦韶那边看。
言臻察觉到他的动作,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:“看什么呢。”
“想看看姐夫怎么虐杀这个玩意儿。”海尔竖起耳朵说,“怎么还没听到那个狗东西的惨叫声?”
言臻也很好奇。
就在两人疑惑时,秦韶却从礁石那边走了过来:“解决了,走吧。”
言臻一愣。
前后也就五分钟的样子。
“这就解决了?”
“对。”
言臻目光扫到秦韶手上,那支针剂还在他手里,没有使用过的痕迹。
“你直接杀了他?”
“嗯。”
“这么好的机会,你不虐虐他?”
以秦韶的精神力,完全可以让安德烈死前受一场酷刑,让他痛不欲生,跪地求饶。
“没必要。”秦韶说,“虐杀他不会让我产生任何心理快感。”
安德烈对他的伤害已经造成了,就算将安德烈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剜下来,让他痛苦万分地死去,也无法挽回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