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看了一会儿,他注意力从狗血的剧情转移到言臻身上。
脑袋枕在她大腿上,镜沉捻了一缕她的长发缠在手指上玩儿。
这个无聊的游戏他反反复复玩了快一个小时。
见言臻看完一集接一集,大有要通宵看电视的意思,镜沉爬起来,换了个姿势继续歪在她身上。
言臻本来注意力全在电视剧上边,但看了几集,镜沉开始“骚扰”她。
黏黏糊糊靠在她身上,目光一瞬不瞬紧盯着她不说,看一会儿会突然傻笑一下,然后凑过来亲她的脸颊。
言臻没理会他。
镜沉开始得寸进尺,一会儿亲亲她的脸,一会儿抓起她的手陶醉地贴在他脸上,一会儿又低头用牙齿去碾她的手指。
他对这种在言臻看来无聊又弱智的游戏乐此不疲。
男人刚谈恋爱的时候都是这副荷尔蒙和多巴胺上头的样子,言臻倒也理解。
但在镜沉凑上来,一手搂着她,一手捏着她的下巴,反反复复啄吻她的脸,严重影响她的观剧体验时,言臻不耐烦地推开他:“你属啄木鸟的吗?”
镜沉这会儿满脑子都是粉红色泡泡,听了言臻这话,他反应慢半拍:“嗯?有啄木鸟这个属相吗?”
“不是属啄木鸟的你老在我身上啄什么?”
镜沉: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