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秋一叶:“不了,后会有期!”说完背着剑,潇洒的离开了,他的金黄色剑穗在飘扬,留下一个很帅的背影。
“呕!”知秋一叶走远后,王导冲终于压不住体内的鱼毒,大吐特吐,扑腾晕倒了。
原来刚才,他为了让知秋一叶不再纠缠两个女子,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把鱼毒压住,保持清醒去跟知秋一叶扯来扯去。
沐瑜清被击中的冰招也总算化解,他掩着口鼻,踢踢王导冲:“这人看着笨手笨脚十分莽撞,还算有点侠义之心哦,老姐,咋个办?”
画诗:“刚刚他是在救我们两个,现在他有事了,我们也要救他。”
沐瑜清用脚踢踢王导冲的腰子:“对!可是他好重哦!”
一刻钟后,王导冲的两条腿被拽着当缰绳,被拖行在山路上,崎岖不平的路面撞击他的脑袋。
王导冲已不再吐食物,而是吐酸水,很苦。
“你闻不到咩?”沐瑜清已摘了三十多颗花朵,放在自己鼻子底下。
画诗伸长脖子,拖王导冲已用尽全身的力气:“当然闻得到,姐的修为比你高多了好嘛!”
沐瑜清眼珠子滴溜溜转:“老姐,反正他也快死了,不如我们把他体内炼魂分吸了吧!”
画诗:“你愿意就吸噻!”
沐瑜清:“那很容易哦!”两人却并不急着吸王导冲的炼魂,而是把他拖上山路,整整一夜,日光从云层穿透下来,远处雪山如画,小路蔓延到山坡上,一栋褐色木屋,黑瓦土墙,看起来十分安静。
“别说气话了,咋个治他?”画诗摘下珠翠,叮叮当当丢在床头方桌上。
“你不晓得咋个治?你还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哦老姐。”沐瑜清挠头“他是吐,当然是把他吊到野地里树下,倒吊起来啊!”
画诗检查了一遍王导冲身体,发现没有任何伤口:“他要么受了内伤,要么就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!如果我们用内力排不出来,就只能吸。”
沐瑜清:“不可以!峨眉山上的姐妹说,我们的治疗法子太土了。”
画诗:“那咋个办?”
沐瑜清:“你真个要我……?”
画诗将手摸到丹田位置,感觉硬鼓鼓的,继续探寻,忽然花容失色:“他与我们吞下的常人不同”
沐瑜清:“检查他的冲脉根嘛老姐!”
画诗用手摸到王导冲身上任督冲脉的起源:“是真的!”
沐瑜清脸上闪过一丝兴奋:“老姐,他很润哎!”
画诗:“先沐浴!”
沐瑜清:“莫非,你要用最绝的法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