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姑娘,我有眼不识泰山,跟您道歉,您帮帮我……”
“姑娘,我不让您修那玻璃了,房费也免了,再给你们换其他好房间,您救世救主,帮帮我。”
我停下脚步反问她:
“房间发生过什么,你不说清楚,我们没法帮你。”
房东喜极而泣,就跟变脸似的,抹着脸上脱妆的泪痕:“我说,我全都说。”
倒不是我多圣母心,听她假惺惺哭两句就愿意帮她了,而是刚刚快要出院门的时候,院里养睡莲的水缸里水声一响,一直跟在旁边的聂星云身上紧跟闪了几丝红烟。
这气息,我不会弄错。
本来以为是因为姣姣操控我,沾了些许大黄身上的红烟,这才到聂星云身上,我本不想管。
但水缸里的水声再响时,那二楼好像也出现了红烟。
说不定仁杞说的怪像,与这个有关。
如此,我们就在院子里的凉亭下,听她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。
原是几年前,这里还没修院子的时候,我们订房间的那栋楼,发生了命案,死者是个十八岁出头的男性,染着黄头发,是个非主流混混。
这个混混到房东家订了一间房,当时这个混混举止就很奇怪,时常自言自语,但又谈笑风生,不像有毛病的。
那时候镇子没有现在发达,大家能赚钱就赚钱,房东的父母也就没管这混混奇怪不奇怪,只管收钱开房。
结果当晚那混混不知道是不是偷偷带进来一个女人,房间里时不时传来不堪入耳的笑声。
房东父母以为混混是怕他们多收钱,才故意偷带进来,于是悄摸上去听墙角逮人,好顺势再加收点钱。
结果敲了好几次混混黄毛的门进去检查,都只有混混黄毛自己一个人住,就算看见了混混黄毛身上凌乱的衣服和床上凌乱的被单,但找不着人,他们也没办法。
混混黄毛这一住就是七天,第七天的时候,混混黄毛的房间一直没开,不见他退房或者续房,房东的父母就上去催啊。
这上去一催,吓得房东父母差点当场晕厥。
混混黄毛被人给大卸八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