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横“嗯”了声,然后说:“看不出像谁,不过像你比较好,干净。安然,我希望我们的孩子是干净的,他也会是干净的。”
傅安然的心像是被什么深深给刺伤了,但却无比麻木。
她都不是干净,他们的孩子又怎么会干净呢?
她没有情绪波动,坐在椅子上被冷静的人格操控着:“除非你去自首,不然他永远干净不了。我累了,先挂了。”
“好好休息,晚安。”
傅安然先挂的电话,将手机丢到了一旁,她看着外面深不可测的夜色,以前她是能将意识抽离的,但现在不能了,变成了身体被不同的人格操控,她抬起手,睡衣的衣袖滑落下来,上面出现几道血痕,也不知道是谁划破的。
这件事她没跟任何人说,包括哥哥。
哥哥现在在孟买的医院当医生,他让她听大哥大嫂的话,她愿意听哥哥的,哥哥也说有什么事,可以告诉爸爸。
可爸爸是个很遥远的人,从小到大都很少见,每次见到也是冷冰冰的,没有一点父爱可言,找他又能说什么呢?还是这样不光彩的事。
傅安然感觉自己的心境又变了,她只想画画,于是去了画室,不停地画画,她清醒的知道,这是另外一种人格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