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到现在都没有问过他为什么没去参加她妈妈的葬礼。
其实在孟买的时候,塔拉说过一件凑巧的事,傅骁霆在海岛休养过,那也许是他没有参加她妈妈葬礼的理由吧。
顾晚漱完口,稍微洗了个脸,要去洗澡,傅骁霆帮她放好热水了,顾晚把自己剥干净躺在里面,他蹲在浴缸旁帮她梳理长发。
她却闹他,还说他像伺候公主的男宠。
傅骁霆并不在意,反问她想怎么宠他。
顾晚挑起他的下巴,轻薄他两瓣软软的唇,告诉他,想这么冲他,如果他不满意,可以宠他更多。
傅骁霆是个会顺着杆子往上爬,他向索了一个深吻,情到浓时,顾晚钩住了他浴袍的腰带,不费吹灰之力就松了。
腰带被顾晚扔在了水里,沉到浴缸底下,而她自己却挂在了傅骁霆身上。
他们去了花洒下,花洒的雾气很浓,顾晚微微睁着眼,看不清傅骁霆,只听到他的呼吸声粗了些,将她的呼吸声压了下去。
“晚晚,别这样,回国再说好吗?你最近没去复查。”
他不愿意做完,因为浴室没有东西。
顾晚还想主动,再次被他拒绝了,他按着她的手,不许她乱来。
最终他们只是彼此取悦了,顾晚搂着他的脖子,伏在他胸膛上问他:“你跟小王子做亲子鉴定了吗?”
傅骁霆知道她的心思,他低声说:“没必要,他本来就是我的孩子,我并不想靠这些去证明什么。”
“可我觉得有必要,傅骁霆,我……”
傅骁霆不想让顾晚说下去:“我不想让亦司为我承受任何事,他的身体不适合。晚晚,我希望你对亦司也是纯粹的,他只是你的孩子,这次我们回去,就一直陪在他身边,好吗?他很想你。”
“对不起,傅骁霆,我不配做一个母亲。”顾晚紧紧的抱着傅骁霆:“如果小王子真是你的孩子,我生下他的目的肯定也是不纯粹的。我只是……”
“你没有错。”傅骁霆打断了她的话,不想让她说出口:“我们都不是圣人,每个人都有自私的想法,如果都要为这些去愧疚,活着会很累的,你爱孩子是事实就够了。”
他在她耳边苦笑:“我跟你一样,也曾对亦司怀揣目的,如今我只希望他平安,健康,别无所求,那个答案我们都不要去验证,晚晚,答应我好吗?”
顾晚艰难的点点头,傅骁霆想安慰她,捧着她的脸颊:“我不会有事的,我刚出生的时候,医生说我活不过五岁,可我遇见了你,在芬兰,连我外祖母都觉得我可能一辈子要坐在轮椅上,可因为遇见你,你为我努力,我也为自己努力,我可以站在你面前。
如果你现在因为我难过,就是我不对,是我该跟你说对不起,与你无关。”
顾晚瘪着嘴,她心里好疼:“你没有错,更没有对不起我,是那些坏人的错,我诅咒他们下辈子变成王八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