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情色旖旎。
顾晚恼他总是带她做这种运动,害她一晚上要洗两个澡。
傅骁霆说他帮她洗,捉着她的腿环在他腰上,要她再陪他做一次。
她不依他,用脚抵着他性感分明的人鱼线。
他身上浮着薄汗,她脚滑了,碰了不该碰的地方。
烫的。
男人低低的闷哼,伏身向她。
她身上也汗湿了,彼此的汗液交融着,温凉相间。
顾晚经不起他磨她,身体诚实得要命。
那一点火烧得慢,一簇一簇的累积着,最终似干柴在熊熊燃烧。
顾晚感觉自己像灰烬,心里和身体空落落的,仿若风起,她就会被吹散。
也不知怎么的,她快速入梦,梦到自己又回到了挪威小镇,大树下,有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。
他背对着她,没回头。
天上的太阳在剧烈燃烧着,将树梢燃烬,然后到树干,最后到轮椅上的男人。
她心里急得不行,可双腿动弹不得,她猛地睁开眼:“傅骁霆……”
眼前有微弱的光线,天还没有大亮。
她伸手往旁边摸,傅骁霆已经起床了。
平常他不会起这么早。
顾晚快速从床上爬起来,去了浴室,没有人。
她裹着单薄的毛毯往楼下走,客厅里,李洋从外面进来。
顾晚问李洋傅骁霆去哪里了,李洋说傅骁霆的车刚开走,去哪里不知道。
她追出去,到门口时,沈默拦住她:“您去哪儿?”
顾晚停住脚步,不答反问:“傅骁霆要去哪里?”
沈默回答:“傅总说去北边,让您这几天不要出门。”
顾晚疑惑:“他不是说过两天再去吗?”
沈默摇头:“这些我不清楚,傅总只交代您和小少爷不要出门,等他回来。”
顾晚莫名的不安。
上午,塔拉怀着美胸,扭着美臀,穿着性感的衣裙,又来了,她还是说来找傅骁霆。
见傅骁霆不在,她很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