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人劝吃饱饭,顾晚觉得他这句话中肯。
傅老爷子吃的盐比她才吃的米还多。
也不是所有人的苦肉计都能用得像傅骁霆一样出神入化。
她抿着唇,不说话。
傅骁霆捧着她脸颊的手,拇指指腹在她唇边游走,又在她抿着的唇上摩挲着。
他深深看着她,眸光中堆积的欲念浓得像黎明前的夜色:“以后不许消极怠工。”
消极怠工?
顾晚不明其意:“什么?”
傅骁霆喜欢亲她,在她唇上轻啄后才开口:“以前你都会帮我解开皮带。”
原来说的是这个。
从她开始闹离婚到现在,她在床上再也没积极过。
顾晚别过眼,不愿意配合:“我手疼。”
傅骁霆的手指把玩着她手链上的小海豚,离她受伤的地方很近。
他嘲弄:“刚才不是说不疼?”
顾晚的心思都在自己的手背上,总感觉他像悄无声息的游蛇,会突然咬她一口,捏她受伤的地方。
可傅骁霆的心思遍地开花。
他精瘦的公狗腰在缓缓的律动,摩擦出的电流没入顾晚的肌肤,钻进她的四肢百骸。
他们的腿是错开缠在一起的,他昨晚被她踢了一脚,这次他颀长的身体往上了些,关键部位远离了她的膝盖。
那滚烫感隔着西裤柔软的布料传达在顾晚的大腿上。
顾晚浑身的细胞如临大敌,紧绷绷的戒备起来。
她烦他:“现在又疼了,不行吗?”
“可以。”傅骁霆看起来好说话。
但他要是好说话,那才见了鬼。
他又说:“你用另一只手。”
顾晚不动。
傅骁霆低了点头,和她挨得更近:“要我帮忙吗?”
威胁的气味很浓。
顾晚知道他今晚不来几发,她是走不掉的。
她的手指动了动,还是不甘心。
但傅骁霆不愿意等她了,玩弄手链的手松了,撑在沙发边缘。
他捧着她脸颊的手抓握着她磨蹭的手,漫不经心的说:“不想等会更痛,就解开。”
她在床上痛不痛确实看他的心情。
顾晚又做了屈服的好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