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晚上一个人走楼梯间,本来就胆子小,突然冒出来一个人,她吓得尖叫。

等看清楚来人时,她本来吓破的是胆子,这一下心跳也突突突的跟机关枪似的。

傅骁霆不该陪着受了委屈的白素素?

他可能爬了很多层楼,呼吸声有些重。

白衬衫的袖口挽起来了,纽扣也散了一颗,俊美的脸打着寒霜,整个人的气场比避难层窗外的夜还有压迫感。

找到她,只有一个原因,他看了监控。

他来也只有一件事,找她这个害白素素的罪魁祸首算账。

顾晚知道躲不过,也不狡辩什么,更不说话。

反正只要有关白素素的事,她都是错的,必然她要吃个亏。

每次都这样,她都习惯了。

她用手撑着墙,从包里拿出湿纸巾擦脏不拉几的脚底板。

傅骁霆逼近她,她能感受到他因为爬楼而升高的体温在翻涌着热气,烘得她镇定的表象之下,头皮发麻。

“你找傅涉南干什么?”

低沉的男人声音在她耳边响起。

居然不是先问白素素这件事的原委。

顾晚停了擦脚的动作,又从包里翻东西出来:“他给了我这个,说要跟我讲讲这个女人的故事,我就来了。”

她给他的是那张死亡证明。

傅骁霆只是扫了一眼,缄默不语。

顾晚穿上鞋,虽然高跟鞋是羊反绒的,很柔软,但刚才赤脚走太久,还是有些疼。

她靠着墙,减轻一些重量,勾着红唇问傅骁霆:“他说这女人可能不存在,但我不信,要不你跟我说说她的事,她跟我长得挺像的,你是在集邮吗?”

她的笑,柔情荡漾,问得的态度却很无所谓,像在说笑。

傅骁霆深深的凝睇着她:“是你让人换了房间号?”

这人不讲道理,只问她话,不回答她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