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尔麦一把将她拽回来,婀灵跌坐在赫尔麦腿上,还来不及逃,就被他温热的大手环住了腰,紧梏着她不松手。

婀灵挣扎反抗,赫尔麦捏着她的下巴,凉薄的唇就落了下来。

“唔……”

婀灵捶打推搡着他的胸膛,赫尔麦一手反剪住她不安分的双手,一手摁着她的脑袋,毫无章法地亲着她,他并不是在对待一个喜欢的雌性,而只是为了探究和发泄。

她可以在玄溟面前露出毫无防备和含羞带怯的表情,可以在那头狼兽面前露出怜悯同情的神色,甚至对待一个普通的邪兽都都比对他要客气。

凭什么她一到他面前就张牙舞爪的像个小野猫一样,真是不爽,想剪去她的尖牙和利爪,想征服这只不听话的野猫,让他看看她还能被自己开发出什么样的姿态,是被他亲吻过后产生动情反应的意乱情迷?还是被他强大的等阶力量所折服后的半推半就?

赫尔麦一边想着,一边加深了这个吻,手也开始不安分,渐渐缠上她纤细瘦弱的腰肢。

这么瘦的腰,仿佛一捏就碎了,到底是怎么托起她腰肢上的那性感丰满之处的?

婀灵挣扎反抗却无能为力,在赫尔麦的啃咬下发出几声轻轻的呜咽和喘息。

“呜……”

意识微弱的银沉似乎察觉到她正在经受折磨,躁动不安地扭动了两下,却因为无力站起,更无力将她从赫尔麦手中解救出来,只能发出几声细弱的悲鸣。

赫尔麦瞥了银沉一眼,像个胜利者一样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,婀灵在慌乱挣扎间,尖齿咬伤了他的舌头。

赫尔麦皱了皱眉,趁他力道松泛时,婀灵一把将他推开,甩了他一巴掌。

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牢房里回荡,让令人恼火的发泄瞬间偃旗息鼓。

赫尔麦错愕地看着她,却见她眼眶红红,眼角的泪在她眨眼之间便掉了下来,她用冰冷又嫌恶的表情看着他,让他莫名感到心头烦躁。

婀灵擦去唇上他留下的痕迹,转身跑出了审讯室。

赫尔麦擦了擦唇上的血迹,把兽皮穿好。

看着地上如濒死兽人般挣扎的银沉,一股无名火蹿上心头,他拿起刑具架上的倒刺软鞭,发泄般狠狠打在银沉身上。

血肉四溅,溅到冰冷的墙壁上,和赫尔麦的身上,赫尔麦手上的动作不停,表情更是平静的可怕。

直到银沉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,再度昏死过去,赫尔麦才将软鞭一丢,离开了。

婀灵顺着来时的路狂跑,却在牢房外的狭窄密道里迷失了方向,委屈慌乱间,她随便选了一条路,很快便看见了有邪兽把守的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