职业使然,我要是一开始没接触这一行,肯定不会有这样的多心理。
就比如钓鱼佬一样,听说哪里被钓出了一条大鱼,不去看看得话,心里就会像猫抓的一样。
就在我还在屋里纠结的时候,丁一回来了,他一进门,就看出了我的异样。
“咋回事?老胡和强子呢?”
“他俩吃完饭就逛街去了。”
然后,我把遇到王富贵以及他对我说的话都告诉了他,丁一听后,眉头紧皱,看着我欲言又止,但片刻后,他还是对我说道:
“吴果,其实这事吧,我前几天就知道了,不过我真不想你卷入进来,盯着这个地方的人,可不是普通人!”
丁一把普通人这三个字咬的特别重,我秒懂。
丁一接着说道:“我刚从那里回来,事情的发展也超出了我的预料,而且我接到了师门的通知,让我滚的远远的,要不然出了事谁也救不了我。”
我闻言有些诧异,王富贵与丁一说的一样,这事连丁一的师父都忌惮,到底怎么回事?
“丁大哥,照你这么说,咱们这趟长安算是白来了?”
丁一摇摇头,说一切还都是未知,先待下来,见机行事。
“这是一个局,一个引人往里跳的局,跳进去的人可能会粉身碎骨碎骨,而布局的人十有八九是。”
丁一伸出手指,指了指天花板,他的意思是布局者是上面的人。
这让我联想到白泽会内部的争斗,在结合那次偷听到张爽和杨光之间的谈话,莫非这布局者是那个王叔?
那要这样说的话,这事我还真不能掺合,以王叔的身份,时老爷子都得对他恭敬有加,这样的人物,他碾死我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。
也难怪丁一的师父会那样警告他,相对于那种权利,管你是什么内气功超能力,都强不过人家手中的真理。
真理上膛,凡人惊惶。
“丁大哥,既然这样,那你也不要贸然行动了,这两天要不然逛逛长安城,看看兵马俑,然后没啥事我就回津沽了,还有一个多月过年了,过完年再考虑其他的事。”
丁一呵呵一笑,说他也不打郊外那个墓的主意,他只想先弄死何召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