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不相瞒......蒙肇所创之道门阴阳教,亦有阴阳灵虫的缘故啊......当年我在遇到蒙肇之前,便在渤海天门关的原始峰之上,寻找到了这阴阳灵虫......就揣在我的怀中......”
“唉......当时蒙肇问我,我一时未曾忍住,便告诉了他一切,他当时醉心于蛊道,一心想要将蛊道化为医道所用,闻听此言,更是激动,便求我看一眼蛊道蛊虫之中最原始的母虫到底是什么样子......而我就将那两只阴阳灵虫拿了出来,让他看了......”大祭司道。
“他向你出言索要了这阴阳灵虫了么?”苏凌问道。
“没有......虽然他对那两只母虫十分的爱不释手,而且充满了好奇,但还是在看了许久之后,还给了我,他告诉我,君子不夺人所爱,说我寻找这阴阳灵虫之时,定然也耗费了不少的力气和艰难......”大祭司道。
“光明磊落......却是让我有些出乎意料......”苏凌叹道。
“唉!......可是他不要,我却做了一个让我后悔不已的决定啊......就是将这阴阳灵虫的雌虫,赠给了他......自己独独留下了雄虫......”大祭司说到这里,唉声叹气道。
“您把这雄虫给了他?......您为何这样做?......”苏凌不解道。
“一则,当时我心中是有气的,中土人士,极尽歪曲我蛊道之术,更多因此诋毁我南疆各部族,而我好容易才遇到了一个如此豁达坦荡,且醉心于蛊道之人的蒙肇,便想着若是真的有朝一日,这蒙肇能够开宗立派,倒也可以为我蛊道正名;二则,我知道此次一去,或许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,毕竟我们南疆之人,出一趟万仞山,实在不易......我与他相谈甚欢,自然生出许多不舍之意,若是给他一只雌灵虫,我拿着那只雄灵虫,凭借这阴阳灵虫的雌雄感应,我可以在万里之遥的南疆之中吧,感受到那我这个远在北疆的朋友还一直活着......这也算我与他之间最后的联系吧......”大祭司叹息道。
“既然如此,大祭司这样做也无可厚非......只是不知道这原本一对的阴阳灵虫,一旦分开,还能不能做蛊虫的母虫了......”苏凌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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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然可以......只是......这雌虫和雄虫还是有区别的,雌虫可以孕育更多的蛊虫出来,只要雌虫不死,阴阳灵虫的蛊虫便会源源不断......就算雌虫死了,这雌虫繁衍的蛊虫还可以继续存活,种下的蛊也还可以继续使用......但雄虫却不能......只能以雄虫为源,用其他的蛊虫驯化,作为代替的蛊虫......可是,只要雄虫一死,所有替代的蛊虫都将死亡,那以此虫种下的蛊便失去了效力......”大祭司解释道。
“原来是这样......蛊道果真博大精深,玄妙无比啊......”苏凌十分感兴趣的说道。
然而,刹那之间,苏凌心中蓦的一动,方才那大祭司的话中,可是有一句话,自己记得清清楚楚的。
“若是给他一只雌灵虫,我拿着那只雄灵虫,凭借这阴阳灵虫的雌雄感应,我可以在万里之遥的南疆之中吧,感受到那我这个远在北疆的朋友还一直活着......这也算我与他之间最后的联系吧......”
苏凌的脑海中不断地回响着这段话。
蓦的,他似抓住了这里面的关键之处,不由地心中一凛,难道......
想到这里,苏凌蓦的开口哦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敢问......大祭司......以阴阳灵虫为蛊虫,种下的蛊,其蛊术之名是什么?......”
大祭司有些意外的看了苏凌一眼,这才淡淡笑道:“怎么......苏凌啊,你莫非对蛊道也生出了兴趣不成么?”
苏凌摆了摆手道:“小子对蛊道一窍不通,只是劳烦大祭司告诉我,这种蛊道之术的名称到底是什么......”
“此蛊虫能够沟通施蛊之人与被种蛊之人之间的联系......百里之内,甚至可以精确到被种蛊之人身处的大体方位......所以......此蛊术,唤为——灵犀蛊!”
苏凌闻言,顿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,蓦的一拍脑袋,大声道:“雾草!......原来阴阳教的灵犀蛊是这么来的......特么的,劳资可是没少吃这灵犀蛊的苦头......原来种下的前因之人,竟然是大祭司你啊......”
大祭司闻言,神情十分不解,看着苏凌疑惑道:“灵犀蛊乃是良善之蛊术,其用途,乃是在行军打仗之时,更够更快地知道己方人马所处的位置......用在医道之上,还能更好地监测患病之人的情况......苏凌啊,怎么到你的嘴里,似乎成了十恶不赦的东西了呢?......”
苏凌闻言,哭笑不得的看着大祭司道:“您说的这些,姑且是真的......可是,小子真的是快被这什么灵犀蛊的......给霍霍惨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