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司心头泛起惶惶不安,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。眼前的明明就是陆南深,可他眼睛里的那股子深沉叫人不寒而栗。
但来不及多想,她赶忙去帮其他人解绳子,年柏霄重重一叹气,重色轻友在陆南深身上可真就具象化了。
那边陆南深的拳头已经轮下来了,拳头挺狠,没两下就打得段意鼻孔窜血。一旁的田婶子早就吓得失了魂,一动不动地跌坐在那。
也不知道想什么呢,突然就跟发了疯似朝前扑了过去。
却是扑向组长和巫老的方向。
就见她一把抓起地上割麻绳的刀子,冲着巫老就扎过去。
歇斯底里的模样挺可怖。
说时迟那时快,年柏霄上一秒解绳下一秒就冲过去,千钧一发之际一把抓住了田婶子的手腕。
田婶子欲挣扎未果,扭头怒视年柏霄。
这一眼看把年柏霄给看哆嗦了,他说了句,“他俩是罪该万死,但有法律在呢,我这是在帮你!”
巫老和族长两人昏昏沉沉,似有醒来的架势,可形态呈醉酒状,瞅见这幕后生骇,竟踉跄起身要逃。
那头陆南深又是一拳,打得段意快失了意识。
杭司正给方笙松绑,心里急得要命,场面一度混乱,她怕陆南深因为乐队成员的死丧失了理智,真把段意打死了怎么办。
就听年柏霄喝了一嗓子,“站住!”
这边,刚悠然转醒的陈叶洲一个条件反射窜了出去,往前重重一扑,将欲逃走的族长和巫老给扑倒。
却在这时,整个山洞蓦然一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