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酒这句话一出,陆仁就知道,白毛又自顾自地产生误会。
或者也可以说没有产生。
因为白毛眼中的格兰菲迪是原主。
这要真是皮斯科下的黑手,原主按捺不住很正常。
白毛现在选择安慰他,也合乎常理。
陆仁应了一声,揭过了这个话题。
既然白毛现在态度难得的好,就得抓住机会,多从他嘴里撬点东西出来。
“Sherry抓住没有。”
“快了,我的鼻子向来对叛徒的气味很敏感,我能感觉到,她还在东京。”
额。
陆仁回忆了下酒厂里那成窝的叛徒。
琴酒这要说的是真的,感觉他迟早会死于呼吸道感染。
“那就行。”,陆仁应付了一句,正准备挂电话,结果琴酒那边又有话传过来。
“这不是你的错。宫野明美她是必死的。换我来也一样。只是没有想到,Sherry能从组织基地逃跑。”
......你还真是贴心。
“知道了,就先这样。”,说完,陆仁直接挂断电话。
不能再聊了。黑方比红方更让他省心,就很离谱。
还好有小哀在,有她那个锚点定在心里,他才能坚定淦碎酒厂的决心。
陆仁想了片刻,编辑了条短信给灰原发过去。
【我这边完事了。你那边情况如何。】
刚发过去,就秒收到灰原回复。
【他们准备下午继续逛大阪城。我不想逛。:)】
【那你问下服部,看看他朋友里有没有今天正好要来东京的。让他捎你一截。】
过了十分钟,灰原回复陆仁,说有位警察正巧要去东京,她已经上车了。
也行。
陆仁坐上回东京的新干线。
【下车后来我家。有事要和你讲。】
【嗯。】
......
下午六点,陆仁摸出钥匙开门回家。
【欢迎回来。温和的大白发出高兴的声音。】
大白许是听到开门动静,提前在门口候着。
等陆仁进门后,大白就贴到他的裤腿边,慢慢来回蹭着。
“我回来了。”,陆仁笑着弯腰拍了拍大白的机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