舔刑什么的,还真不是土间总悟在胡说八道:
“别不信,舔刑可是一种把受刑人赤脚固定受刑台前,并在其脚底涂抹上一些能够吸引羊羔舔舐的秘药后,再牵来羊羔令其不间断的舔舐受刑人,直至将受刑人笑死的酷刑!”
“笑死?酷刑?”这两个词语竟然能联系到一起,樱岛麻衣感觉有点匪夷所思啊。
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见状,土间总悟则是道:“还是说麻衣桑你觉得笑死过于夸张了?若你真这么想的话,那你怎么不想想看你刚刚才坚持了多久,就举白旗,不对,应该是黑旗……”
“……”听到这,樱岛麻衣默然的同时亦是觉得眼角一抽,好吧,她承认要是对方在挠久一点,她大概连眼泪都得笑出来,这么一想后,她发现,舔刑确实相当可怕,只不过:“黑旗是什么……”
“EMMM……”然而,樱岛麻衣话才说到一半,就见土间总悟用眼神瞥了眼她穿的裙子:“没什么,只不过是一句随口之言……”
樱岛麻衣:“……”
!!!∑(?Д?ノ)ノ
真要没什么的话,那你的眼睛到是别乱瞄啊!
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她赶紧压了压自己的裙子,可惜,她的裙子并没有被掀开的痕迹,或者说,当她重新坐起来时,裙子就已经自动覆盖好了,所以,她只是压了个寂寞,于是,她反到尴尬了起来:
“你,你看到了?”或许是因为尴尬的缘故,樱岛麻衣在说这话时,却也是下意识的把脸别了开去。
“黑色的……”
“没关系……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土间总悟太过坦诚,他才刚开口呢,原本还尴尬的樱岛麻衣竟然重新恢复了过来:“毕竟,我有穿安全裤来着。”
“你确定?”可她话音刚落,土间总悟就一脸怀疑道:“如果你有穿的话,那你刚刚干嘛要……”
“下意识的反应而已……”这次没等某人把话说完,樱岛麻衣就一脸坦然道:“其实你根本不用偷看的,毕竟,若是你真的那么想看我裙子底下……”
“停!”听到这,土间总悟赶紧叫停道,此时,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女孩子一旦肆无忌惮起来,也就没蓝孩子什么事了,其他不说,就说麻衣桑这是何等的虎狼之言,什么叫他真那么想看她的裙底——明明他只是在不经意瞥到了一抹黑色而已。
若非如此,他也不至于连安全裤都看不出来,可恶,早知道如此,他就不在瞥到那抹黑色时就移开眼睛了,弄得他现在里外不是人——既暴露了他偷偷瞄过对方不说,还弄得他像是连安全裤都认不出来的天真小男生一样,只能说:
“安全裤果然是世界上最糟糕的发明之一!”
“啧……”看着土间总悟那愤愤不平的模样,樱岛麻衣也是轻笑着揶揄道:“是不是很失望啊?”
“并没有……”这是事实,若非如此,土间总悟也不会只是看到一抹黑色就将目光挪开了,甚至于,如果不是为了在对方身上找找乐子,他都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,可惜,乐子没找成,他自己反到成乐子了:
“作为一名绅士……”
可惜,依旧没等他把话说完,樱岛麻衣就再次揶揄道:“拿着女孩子的脚,把玩的绅士?”
“……”喂喂,什么叫把玩?何则他刚刚说了半天,对方都没听进心去是吧?土间总悟终究是没忍住:“都说了这是一种刑罚,刑罚……”
“懂……”然而,还是没等他把话说完,樱岛麻衣就再次道:“舔刑嘛,可你也没舔啊……”
土间总悟:“???”
几个意思?什么叫他还没舔?这货到底听没听到舔刑的施刑者是羊羔,羊羔啊!?
他这要是舔了,那他到底是在惩罚对方,还是在惩罚自己啊?
“咕噜……”虽说对方的腿确实完美得就仿佛是艺术品一般,在他认识的人中,也就霞之丘,雪之下,团子埋,真白……
啊~这,好像他身边的女孩子——腿都很完美来着。
好吧,这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他又不是变太,怎么可能会去舔啊?再说了:
“舔刑的关键又不是在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