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德点点头：

“所以......”

“遗物虽然神奇，但遗物也并非万能的。”

身为遗物的红蝶双子，更有资格说出这种话：

“我们怀疑，那件遗物测定的您的血统不正确。或者说，是部分不准确。”

“我真的有异种血统？”

夏德一下从午饭后的昏昏沉沉中来了精神。

“不能确定，毕竟我们也从未听说，有什么异种可以直接吸收那种等级的扭曲污秽......先生，可以让我们品尝一下您的血吗？就是现在。”

格蕾斯提出了请求，夏德当然同意。他本打算用小刀划开手指，但红蝶姑娘们却起身，一人拉起夏德的一只手，然后分别咬破了他的左右手的拇指。

并没有感觉太多的疼痛，而吸吮了夏德血液的姑娘们对视一下，像是想要互相确定答桉：

“我们本身没有鉴别血统的能力，否则前段时间也不会专门为您找来遗物。但那位吸血之神觊觎我们的血肉灵魂时，也的确给了我们她的力量。所以，我们对于血液......姐姐，你说吧。”

海伦和格蕾斯坐回到自己的位置，白裙的姑娘舔了下嘴唇，像是在回味着什么：

“您绝对不是纯种人类。您的血液中有很奇怪的力量，很轻微，几乎无法察觉。如果不是我们，而且那血液由您自愿向我们奉献，任何方式都觉察不出来。那种独特的感受，嗯......像是石头。”

“而且很冷。”

“很柔顺。”

“女性的力量。”

“蕴含着星空的色彩。”

“比我们更加古老。”

她们互相确定着自己的答桉，但依然无法给出结论，夏德的血统到底存在什么问题：

“没关系，这是我首次完全确定自己的这具身体有问题，你们已经帮了大忙了。”

再结合这具身体曾在1853年春季，于高塔顶端坠落，看来过去的故事越来越复杂了。

紧接着，夏德又提到了自己在兰德尔河谷时，与尹露娜一起在下水道碰到的守密人级遗物卖花女。那个提着花篮的小姑娘，最后也索取了自己的血液，作为放走被她“掳走”帮她种花的女孩们的代价，看起来她也知道夏德血液的价值。

“那个卖花的女孩啊。”

同为人形遗物，海伦和格蕾斯自然是知道对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