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和彼得罗夫娜稍稍有点不同,听彼得罗夫娜的意思是事不可为必须另做打算了,但拉夫尔觉得事情还没到那个份上。
只见他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夫人,那您怎么打算呢?”
彼得罗夫娜扶着额头思考了片刻后,没有直接回答拉夫尔的问题,而是问道:“现在戒严和搜查的情况如何了?有放松的迹象吗?”
拉夫尔一听就知道彼得罗夫娜是什么意思了,但他真的不赞同这么做,他立刻回答道:“夫人,现在戒严和搜查是外松内紧,看上去搜查的力度没有之前那么强了,但我观察,舒瓦洛夫其实还盯得很紧,他是故意摆出一副放松的架势,恐怕是希望让您或者让菲奥宁一伙人放松警惕。”
彼得罗夫娜顿时啧了一声,这一点都不让她意外,她知道舒瓦洛夫就是这样的人,最擅长搞这样的诡计。
“也就是说如果我这个时候想出城,恐怕很危险?”
拉夫尔斩钉截铁地回答道:“非常危险,主要出城道路都埋伏有舒瓦洛夫的明暗哨所,所有出城人员都要接受他们的搜查,没有任何人可以例外!”
彼得罗夫娜顿时苦笑了一声:“也就是说我根本出不去是吧?”
拉夫尔稍作犹豫但还时很诚实地回答道:“出不去的!”
彼得罗夫娜又叹息了一声:“看来我只能老老实实等他们分出胜负之后再出国躲避了,那个时候他应该不会再盯着我才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