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接下来的几天,她把自己关在病房里,一直在写着什么东西。
直到手术的前一天,她对女儿想说的话,写完了一半。
放下笔,墙上时钟已指向十。
房门被敲响,吱嘎一声被推开,薄夜辰嘿嘿一笑,贱贱地叫了声“姐姐”…
司苒勉强扯了扯唇角,“准备好了吗?”
“这话该我问你吧,你准备好了吗?”
司苒指了指沙发,“外套穿上,就可以出门了。”
薄夜辰瞥了眼空空如也的沙发,拿下挂在衣挂上的驼色毛呢大衣,“你说的是这个?”
司苒眼神空洞,“嗯,都行。”
……
夜色如幕,越接近海边,空气就越咸湿。
开车的薄夜辰关上车窗,“明天就手术了,你可别吹感冒,乔先生怪罪下来,我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司苒疲惫地靠着椅背,“早知道你那么怕乔先生,我就让他劝你好好读书了。”
“姐姐~别这么扫兴好不好!等宝宝出世,我还要当月嫂呢!”
“薄夜辰…”司苒把头转向他,“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