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阵儿烧得难受,腿也软,懒得和傅南星计较。
匆匆下楼,上了小六小七停在楼下的车。
刚吞了一片退烧药,司瑾年就紧随其后跟了上来。
“谈谈?”男人身上独有的沉水香味道冲进司苒鼻腔。
她靠着椅背,疲惫不堪地望着车窗外,“去晚思坊吧,小七,开车。”
……
到了晚思坊,傅南星派来坚守司瑾年的两个保镖也下车了,一路跟着两人来到顶层包房。
司苒没拦着,反倒是司瑾年心情不佳地让他们滚到门外去。
司苒按照司瑾年的喜好点的菜,在给他盛汤的时候,说出了第一句话,“如果你想劝我回去给傅南星道歉,那便什么都不用说,安心吃饭就好了。”
司苒烧得眼睛发红,司瑾年伸手探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,随后皱了皱眉,“你还在发烧。”
是啊,一天之内反复发烧,退烧药的时效越来越短。
她知道,这意味着病情的严重程度已经容不得她多想,必须做出一个决定了。
因此,省去寒暄,司苒直接开口:“三个月,离开傅南星,陪我三个月,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