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苒娓娓道来。
表面上漫不经心,实则字字锥心。
借着漫天烟花的光亮,花姨扒着司苒的头发,看着她满头新长出来的、长约一厘米的白发,不自觉惊得长大了嘴巴。
“怎么,怎么都是白的?”
“都是白的?”司苒也微惊,随即无奈勾了下唇角,“一个月前还只白了一半…无所谓了,都要染的。”
“孩子啊,这个司先生对你来说到底意味什么?你外公去世,你都没一夜白头啊!”
司苒摇摇头,抑制不住微微颤抖的嘴角,“我就是…接受不了他不记得我。”
花姨是过来人,又怎么会不明白。
虽说是叔侄,也仅仅是六岁的年龄差。
名义上的收养关系,却抵不过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。
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