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瑾年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死样子,“我什么时候同意的?”
司苒看着手机上逐字逐句的翻译,简直七窍生烟!
伸头瞪了一眼傅南星,真不知道应该说她是“妇唱夫随”,还是司瑾年的“一条好狗”!
司苒转过身,忿恨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酝酿眼泪。
车子最终停在司瑾年的私人会所前。
正当司苒一头雾水的时候,司瑾年已经绕过车头,打开了副驾驶的门。
用司苒看得懂的嘴型,一字一顿道:“下车!”
司苒深知反抗的结果就是被他抱出来,虽然不情不愿,可她还要脸!
乖乖解开安全带下车,司瑾年跟叶尧交代了几句后就抬脚进入了会所。
怔愣之际,“翻译官”傅南星上线,递来的手机上写着:瑾年邀请我父母在这里商议要事,实在没精力顾你,叶特助会给你开好房间,你懂事点儿不要闹,乖乖等着就是了。
收起手机,傅南星冲她扬起一抹戏谑的微笑。
她拳头都硬了!
叶尧领着司苒,七拐八拐穿过会所后面的树丛院落,来到一间古朴风雅的竹屋前。
推开门,一股热浪扑面,这小小竹屋内竟温暖如春。
堂中一位身穿藏蓝色粗布麻衣的耄耋老者放下茶杯,缓缓从椅子上站起,微笑颔首道:“想必这位就是司小姐了。”
叶尧:“是,还烦请杜大夫给仔细瞧瞧。”
接着,示意司苒坐在杜大夫对面,伸出右手。
当老者把自己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搭在司苒手腕内侧的时候,她才懂司瑾年的用意。
想来,这单独请来的瞧病的老大夫,必定是神医了吧。
杜大夫注视司苒,“我这样说,你可听得见?”
司苒茫然不知,“抱歉,您需要冲着我右耳大喊我才能听见,左耳比较严重,喊也听不见。”
杜大夫不甚了然,除了拟出中药药方外,还拿出一套、同样被藏蓝色粗布包裹的银针。
中医针灸的神奇就在于,当即见了显着效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