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拨通的一瞬间,司苒就挂断了。
她一个聋子,连他的解释都听不见。
再说,他从来不屑跟她解释。
当初的蒋琬事件,任凭她怎么吃醋怎么误会,他不也一直守口如瓶,没将计划透露半句吗。
难不成对待傅南星,他也有什么苦衷?
或者就像傅知亦说的,睡了就要负责?
睡了...
昨晚他是点着火儿离开的,去傅南星那里顺便把火泄了也不是不可能。
那为什么这么凑巧就被傅家人看见了,还是…一切都只是傅南星的计划,不是凑巧,是故意?
司苒若有所思的,从茶几的那捧康乃馨里,扒拉出几只藏在里面已经烂掉的花朵,挑出来给身边的傅知亦看。
“你看着店员打包的?”
傅知亦天然呆,接过几朵烂花皱起眉头,“对啊,一只只看着她包起来的,怎么会这样?”
看他疑惑不解的表情,司苒就知道他被骗了。
和精于算计的傅南星相比,傅知亦简直是智障儿童!
司苒笑了笑,拿着花束起身,更换掉花瓶里开败的白百合,“你呀,和你姐一点儿都不像,但凡有她一半儿的心眼,都不会这么好骗!”
傅知亦:“性格不像吗?她是我爸和别的女人生的,满月了才抱回来养。不过我妈将她视如己出,我和她也算一奶同胞了。”
司苒又挑出了几只烂花扔进垃圾桶,全然没听见他说的话。
傅知亦走到她身后,冲着她耳朵大喊:“带你出去玩儿啊?”
……
司苒觉得自己大概脑子有泡,才会坐在傅知亦的摩托车后座接受寒风洗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