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姨:“司先生心真细,饭菜都端来了,你和小苒就在这屋吃。”
司瑾年:“麻烦了。”
“客气!您那帮手下我也给您照顾明白的,您擎好吧!”
司瑾年阔步走进,脱了披在身上的黑色毛呢。
抽出一张消毒湿巾,仔细擦拭他修长如玉的手指。
须臾片刻,他端起那碗现磨的红枣豆浆,坐到床边。
“自己喝还是我喂?”
司苒看着他眼下乌青一片,就知道他一宿没阖眼。
又矫情又认床,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车上过夜的。
不知道从哪来的脾气,司苒接过碗“哐”的一声放在床头,“你不来我就回去了,也不至于在千水镇遭了一晚上的罪!”
司瑾年唇角微翘,“心疼我?”
“我心疼我自己,好好的就被扎了一针...”
“好好的?”司瑾年目光幽深,“低血糖是会死人的,我不来你就真未必能回得去。”
司苒低下头,“我在你眼里不是一向都挺没用的吗!没有你在身边,我连命都保不住,不仅仅是我自己的命,还有孩子的命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