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丫头跟她母亲一样,都不是恪守妇道的人,她一边吊着你,一边怀着别人的孩子,这种女人根本就是养不熟的白眼儿狼,在你身边只会不断坑害你。”
“为了你,也为了司家,你跟那丫头断了,给她笔钱,送她出国,签个协议承诺永远不再回凌江城!”
司瑾年抬起与司长青有几分相似的眸子,只不过更见凌厉,“那我要是不答应,您这鞭子是准备打在谁身上呢?”
司长青长吸口气,“瑾年,你和司丫头要是都懂事,这鞭子,我怎么拿来的就怎么拿回去。”
司瑾年:“爷爷口中的懂事,就是按您说的,和司苒彻底断绝关系,再不往来,是吗?”
司长青浓眉紧蹙,苦口婆心,“瑾年,你和侄女发生肉体关系,这叫乱伦。我司家世代从政从商,家世卓着显赫,是绝对不允许这种有违伦常的事情发生。”
“要是你执意养着她,那就别怪爷爷的鞭子不长眼,定要打得她主动离开!”
倏尔,司瑾年笑出了声。
司长青恼了,“你笑什么?”
“乱伦?有违伦常?”司瑾年苦笑着摇头,“那我是应该叫您爷爷,还是叫您一声...父亲呢?”
轰!
司长青尘封的记忆被炸开,里面丑恶不堪的一幕幕一帧帧,如白驹过隙般闪过,他怔愣在那里,动弹不得。
司瑾年拄着自己膝盖向前倾身,幽幽道:“你知道,对一个九岁的孩子来说,亲眼目睹自己的爷爷和母亲偷情,是多么大的童年阴影吗?”
“你以为,锁在保险箱里的亲子鉴定结果,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吗?”
“还有,我妈手里用来威胁你的录像,你以为我没看过吗?”
“你太低估一个孩子的好奇心和执行力了!”
“你们两个做遍了世间恶心龌龊之事,都能若无其事地在所有人面前扮演家庭和睦,怎么就看不惯我对司苒的用情至深呢?”
司长青浑身冷汗淋漓,心脏更是闷闷的不舒服。
他不敢看司瑾年的眼睛,那双能看透他所有龌龊心思的眼睛。
这三十年来,他已经尽量弥补司瑾年,依着他、惯着他,连名字都没有沿用“景”字辈。
于司长青来说,司瑾年是他的骨肉,是他的骄傲,是个特殊的存在。
如果可以,他宁愿司瑾年永远都不知道!
“瑾年,我...”
司瑾年站起身,睥睨这位“生物学父亲”,“别动司苒,我依然可以尊称您一声爷爷。司家家世卓着显赫,别让丑闻毁了您一世英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