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穆骁:“所以他俩还是你杀的?”
裴寂不耐烦,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白穆骁耸耸肩膀,“随便问问。”
病房门开,司苒裹着司瑾年的黑色风衣被抱了出来。
裴寂拦了一下,摘下自己的羊绒围巾,给她脖子缠了一圈儿,“好好休养,小月子也不能掉以轻心。”
那一巴掌,总归打怕她了。
司苒点点头,然后立刻把脸埋进司瑾年胸口。
司瑾年自始至终都没对裴寂这位“救命恩人”表示感谢,甚至连个眼神儿都没给他。
上车前,就把围巾扔了。
站在窗前,看着包围他医院的势力渐渐撤离,裴寂的脸色不能再差。
“裴哥,裴哥,不好了…”
裴寂揉了揉眉心,“又怎么了?”
小弟气喘吁吁,“那个,那个人,腰子刚摘了一个,就跑了,要不要追啊?”
裴寂随手抄起一瓶碘伏砸到小弟身上,“废物!”
这时,进来了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女医生。
她让小弟出去,自己则走到裴寂身边,把手搭在他的肩上,笑意盈盈的,“消消气。”
裴寂对她倒是温柔了些,“通知下去,即刻转移。”
女医生略有惊讶,“不至于吧,你别太草木皆兵了。”
裴寂转过身,望着快速消失的“大部队”摇摇头,“那个人并非等闲之辈,按我说的做。”
*
回去的路上,白穆骁非要当电灯泡,坐在副驾驶上回头看着腻腻歪歪的俩人。
“苒苒大侄女,刚才那小子是你什么人啊?”
司苒躺在司瑾年腿上,正好压住了那只能听见的耳朵。
结果就是,她只能看见白穆骁蠕动的嘴唇,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她坐了起来,“白叔叔,您问我什么?”
司瑾年把她搂过来,“叶尧,挡板升上去。”
白穆骁吊儿郎当地“啧”了一声,趁着挡板完全升上去说道:“我建议你好好查查刚才那个医院,还有那个人,他们…都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。”
司瑾年眉心拧成了一个浅“川”。
裴寂的履历既干净又优秀。
自考上大学后父母离婚,他就与母亲谢清如相依为命,品学兼优年年都拿奖学金。
至于他和司苒,因为母亲走得近,两人也算青梅竹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