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昏降至,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小跑出恒仁医院,上了早已等在门口的网约车。
二十分钟后,在星蓝国际路边接上周棠,直奔“听澜”酒吧。
周棠实在受不了司苒一身病号服,硬是半路停车给她买了件白色碎花裙换上。
司苒没来过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,即使是南风旗下的各类娱乐场所,司瑾年也禁止她去。
周棠倒是跟新谈的男朋友来过几次,还算轻车熟路。
两人找了个角落里的卡座坐下,周棠给自己要了一杯龙舌兰日出,给司苒要了杯无酒精气泡水。
“你穿病号服来的,别再喝出什么毛病,我可赔不起。”
司苒笑了笑,将彼此面前的杯子调换位置。
酒还没喝,就红了眼尾,“我不喝酒,心就痛死了!”
周棠感知事态严重,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,你又进医院又要买醉的,说说,姐妹开导你。”
这是一间轻音乐酒吧,只有驻唱歌手嗓音慵懒地唱着一些脍炙人口的情歌。
“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,但偏偏风渐渐把距离吹得好远…”
司苒一饮而尽杯中酒,“我有一个,从17岁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