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问的仿佛没有对象,却直勾勾把博哈尼看着。
卫佳皇欲言又止也看着博哈尼,心想这伊朗人有备而来,自己还是藏拙为妙。
博哈尼抬左手一指:“那个方向,就是巴雷奇克港。我上次来,就是在那着陆然后被埋伏了一个通宵的他们捉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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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佳皇问:“为何他们知道在那里埋伏,而且还甘愿埋伏一个通宵?”
“因为715那晚上就开了一个口子,整好就在巴雷奇克港。然后呢,他们断定——”看了下尤知表情还算正常,继续说道:“他们断定‘爱妻心切'的我会乘着哈坎不在,直接冲过来救人。”
尤知冷笑道:“结果他们不晓得你睡了个安稳觉,白熬了个通宵。”
博哈尼不以为耻,还深有同感:“对啊,第二天不管怎么解释,所有人都认定我一宿没合眼。我还真是有点郁闷。”
尤知拳头捏得噼啪响,卫佳皇赶紧把话题转开:“话是这么说,你等到第二天才行动是为什么?”
事涉自由,代表也不捏拳头了,专心听讲。
“第二天就起了巨变,我在博格达峰就有感应到前面给你们说的那种可喜的反应,谁也不知道这种状况能维系多久,所以,我等不及了。”
尤知提问:“变化虽然可喜,缺口还是只有巴雷奇克港一个么?不然你怎么成了瓮中鳖?”
“不,缺口有新增很多,但反应最强烈的地方离这个缺口最近。然后我也倒霉,就活生生在这个缺口被他们打下来。”
往船头靠了靠,抬右手指:“那个方向!”
尤知辨识方向全靠法宝,指了也白指,卫佳皇虽然当过地理课代表,指那么抽象也无能为力。
“我查了,现在和旧世界的叫法相同,叫做乔尔蓬阿塔!”
尤知不淡定了:“你说是乔尔蓬阿塔?”
“怎么?”
尤知嗓门超大,也不怕惊动了职业球员:“我们最后瞬间移动的点就在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