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时的发布会、一个小时的洽谈会，王艾全程陪同，谦逊和蔼对待每一个来客、每一个攀谈者，哪怕来谈合作的老板身家远不如他，他也认真对待，自居其下，绝不让人感觉慢待。

就连酒会上只喝水不喝任何饮料的事儿，王艾都反复跟大家解释：“三两天就有一次药检，比不得各位这么有口福了。”

听王艾这么一说，大大小小的老板们也都理解了，顺便晚宴什么的也没法邀请他了，只好依依惜别。当然，合影是少不了的，签名是少不了的，自拍也是少不了的。

夜色中，车子行驶在巴黎咯噔咯噔的路上，王艾摸摸肚子：“这破路，我感觉我肚子里的水都荡出波纹了。”

“下次给你带点干粮。”弗洛丽卡道。

“带吧，我看看能不能去厕所吃两口。”

杨军：“哈哈！”

弗洛丽卡也笑：“那些老板又不是球迷，他们的产品又没有名气他们也没有实力，你在他们身上耗费的时间太多了吧？”

王艾此时靠在头枕上，一手摸着肚子的水，一手揉着腮帮子：“嗯。”

过了会，感觉腮帮子不那么累了，王艾看向两个助理：“冲我自己，确实没有多大经济意义，我也没必要尊重到这个程度，我减少一半投入他们也会很开心，你们的眼光是准确的。但如果冲的是我所长这个职务，就不一样了。那边摊子越铺越大，很可能到后期资金不够用，上级的、我的，不够用，还得拉社会资本进来，这些人里没准儿就有到时候我去拉投资的对象。今天我越认真的跟他们谈、让他们知道我是一个认真做事的人，那么以后的合作就会越容易。”

杨军点点头：“他们也是有圈子的，你给今天这些人留下这个印象，这个印象也会传遍他们的圈子。”

弗洛丽卡好奇的道；“你说后期不够用？多大摊子？”

王艾摇摇头：“说不好，你们也知道我的性格，是不求人，所以那边的想法是滚动发展，先搞标准食物，也可以叫能量块、能量膏，生产一部分、授权一部分回收资金，稍晚一点搞体育器械、设备，提高运动能力的，从专业队回一点本，从社会上再回一点本。然后向人体健康发展，从运动方面开始，比如影响运动功能的一些疾病，帕金森了、渐冻症了什么的，康复、药学两方面，涉及到生物、电子，也是指望出成果然后回本继续往下深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