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娃醒来的这六七日,天天读兵书,说话沉稳,脑子刁钻,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。”
清晨。
后院。
练武场。
尤世威和尤世禄两兄弟正在练习武艺,一通长刀耍罢,都是大汗淋淋,尤世禄气喘吁吁的说道。
尤世威擦了一把额头的汗:“十八岁,也该稳重了。”
“可不止稳重,二哥,前天我去看他,他拉着我看兵书,讲什么劳什子的鸟铳?又询问军中的武制,二哥你是知道的,我看见书就头大,火器更是不懂,舌头又笨,实在没有办法回答他,只能是随便支吾,不想却骗不过他,几个问题,闹的我好是狼狈,唉,昨天到今天,我都不敢去看他了,只恐他再给我出难题。”
尤世禄烦恼的说道。
尤世威微微笑,其实不止是三弟,就是他自己,这两日也被孙儿拉着问了不少的问题。
不过比起弟弟的狼狈,他还能应付过去。
但最能应付,和娃谈论最多的,却不是他们老兄弟两,而是家中老二尤见田。
这些天,娃每天都会喊他二叔聊天,且一聊就是一两个时辰。
小主,
三爷尤世禄曾经在门外悄悄偷听,想知道娃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