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楚暖暖不知所踪,宋北忧并未出去找过,如今楚暖暖又跟永安县首富霍符文勾搭到了一起,事情的进展让楚嫣有些不易消化。
前世,她活着的时候不好说,死后看到的画面里,可从来没有楚暖暖跟旁人苟合的事。
看来,这也是今生的变故。
楚暖暖屡屡受挫,可能心境也与万事顺利的前世有了不少的变化,做出些出格的事也并不奇怪。
霍符文,永安县首富,他的财力,也确实能引得楚暖暖这样一心攀附的人心动,因此而自荐枕席。
楚嫣眼睫微垂,暂时不打算将楚暖暖所做的事告诉宋北忧。
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本就不及前世亲密,现在透露或许影响不大,倒不如再等等,看楚暖暖究竟要做什么。
在必要的时候,给她重重的一击。
霍符文和楚暖暖那边初次见面就尽享鱼水之欢,霍少男跟多年的白月光卢莺莺重逢,却发乎情止乎礼。
两人隔着帘帐聊天,直到深夜,霍少男才眼圈发红的走出屋子。
霍少男双腿跟灌了铅似的,步履缓慢。
莺莺这些年就在永安县,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还是被人绑走,被永香楼的人暗中教习,就等着将她当做货物售卖。
可他却从未寻到过莺莺的踪迹。
若不是今日有人百般求见他,他也不会愿意去永香楼一趟。
若他今晚没去,身在永香楼的莺莺,又会要面临何种处境?
想到这些,霍少男的心就跟着沉了沉。
永香楼背后的东家究竟是何人,他定要弄清楚。
莺莺的事,或许是有人刻意为之。
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,坐在床沿的卢莺莺心里的滋味莫名。
她的这位霍哥哥,还是如她幼时般,是个端方君子。
这些年她被关起来教养,不知学到多少勾人的法子,就连她也以为,今晚开始就要不停地伺候男人。
若不是见到那位姑娘,她或许当真就要把她先前的身份都给忘了,真以为她只是个伺候人的花娘。
卢家的事,是否当真与霍叔叔有关。
那位姑娘所说的话,又到底是不是真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