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裳向前一步,义正言辞地指责道,“我哪用得着搬出姑姑来压你,就凭你这无礼的态度,不论在哪都是不对的!”
“表嫂?”
玉儿郡主嘴角上扬,略带不屑地说道,“你真成了表嫂再说吧!表哥那病恹恹的身子,能圆房才怪,礼未真成礼,怎能算我表嫂?”
云裳听了这话,脸色微红,摊开双手说道:“你从何处听闻,我与你表哥未曾行周公之礼的?再者,你一未出阁的女子,谈论此等私密之事,合适吗?真不知这大家闺秀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!”
玉儿郡主的脸蓦地微微泛起红晕,紧接着便脱口而出:“别在我面前摆表嫂的谱来训我,告诉你,你还没这个资格!”
云裳听到这话,顿时语塞,心里暗想照这般情形,她们之间的交流恐怕是无法正常进行下去了。
一时间,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,场面瞬间冷却。
只见玉儿郡主猛地提高声音问道:“我来问你,霍北轩离京这件事,是不是你在背后挑唆的?宁雪如今沦为众人的笑柄,你心里肯定觉得特别得意,是吧!”
云裳在这一瞬间恍然大悟,原来郡主之前竟是宁雪的手帕交。
她不禁皱起眉头说道:“我记得姑姑之前曾经明确说过,让你不要再和宁雪有所往来,怎么,看来你是阳奉阴违啊?”
云裳满心疑惑,郡主这难道是在替宁雪鸣不平喊冤吗?可为什么要将矛头指向自己呢?
难道是宁雪在郡主面前说了自己不少坏话?这个宁雪,自己家里麻烦事一大堆,居然还有心思搬弄是非。
想到这里,云裳不由得愤怒起来。
玉儿根本不理会云裳的想法,只是自顾自地接着说道:“哼!你别天真地以为,你挑唆霍北轩离京,就能让宁雪陷入悲惨的境地!告诉你,就算霍北轩不在,他的父亲也有权替霍北轩写下和离书,用不了多久,宁雪便能恢复自由之身!”
玉儿越说越气,胸脯起伏不定,脸上涨得通红。
她依旧不依不饶,气呼呼地继续说道:“你以为你怪罪宁雪抢走霍北轩,然后在暗地里搞那些小动作的事情没人知道吗?”
“哼!你大错特错!宁雪把这一切都跟我说了!你别妄想,以为通过这样的手段害了宁雪,害了霍北轩,就能跟表哥顺顺利利地好好过下去,我告诉你,这件事,表哥迟早有一天会清楚明白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