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珠身子一僵,抿住嘴唇。
“刚才你讲的版本,我不太满意,现在,说说另一个版本。”
顾蓉蓉“啪”一声匕首拍在桌子上,“从金缕阁说起,从芳华让你把封玉朗当成猎物说起。”
珍珠面容毁了,眼睛也变形,但依旧难掩眼神惊愕。
“你……你究竟是何人?”
“你早晚会知道,”顾蓉蓉声音一厉,“说!”
珍珠后退一步,却感觉到站在门口的冷星赫杀意更浓。
无论如何,她是走不了了。
珍珠双腿一软,瘫坐在地,眼泪落下来:“我也是……被逼无奈。”
“把你鲤鱼的眼泪收起来!”
珍珠抽泣几声:“你说得不错,当初是芳华让我引诱封玉朗的,不过,他也不是好糊弄的,我知道他们封家和徐家不对付,一直想取而代之,徐夫人之死,是我踏进封府的敲门砖。”
“我知道徐夫人是哪里人,就专门做了些她老家的吃食,装着与她偶遇,之后就说是同乡,独自一人飘零到此。”
“认识之后,徐夫人待我不错,但徐家上下戒备森来,如同铁桶一般,并不好下手,就连每次见面带去的老家吃食,也有人检验。”
“无奈之下,我只好威胁收买了徐夫人身边的人,毒是慢性,下入一点点的量,根本查不出来,她自己初时也不会察觉。”
“终于,事成了,我进入封府,封玉朗很高兴,封庭远对此也很满意,高看他几眼,那阵子他是真的高兴。”
“我告诉他,这只是开始,还可以有更大的布局,除去徐家,封家由他作主,指日可待。”
“他信了,我把毒药给他,他拿去做什么我不知道,后来听说,徐夫人的父亲程老爷子思女病重。”
“我就知道,他出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