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昭华说着言不由衷的话,“好歹也是姐妹,同出一府,我自该关心些。”
她在尉迟霁月被赐婚后,便特意约出来相见,做出一副要为墨瑶华撑腰的样子。
今日再为这般墨瑶华抱不平,便与她曾经的行为一致,这会让其更加防备墨瑶华。
“那皇嫂应当知晓,墨王妾犯下大错,还闹出了人命来,如今正被禁足,以示惩罚。”
尉迟霁月是不可能给墨昭华机会,将墨瑶华放出来,好趁着她有孕不便行房,勾引楚玄寒。
毕竟墨瑶华如今还在禁足,就已时常让青花去前院传话,想要见楚玄寒,放出来还了得?
墨瑶华就是个狐媚子,惯会迷惑男人,再加上楚玄寒又曾宠过她,旧情复燃也有可能。
墨昭华却偏要揪着不放,“事情都已过去这般久,祁王与祁王妃竟还未能宽恕我那庶妹么?”
她越是表现的在乎墨瑶华,想要为其撑腰,尉迟霁月就越会担心,从而不放其出来争宠。
尉迟霁月找借口,“她一介庶女,比不得御王妃得体,且失心疯还没有痊愈,出来也是丢人。”
墨昭华了然的点头了点头,“原是失心疯未愈,那确实不该出门,免得再次丢了祁王府的脸面。”
她说着看向楚玄寒,“六皇弟最是负责任,昔日都不介意墨氏乃庶女,给她求了庶妃之位。”
楚玄寒不明所以,都不知该如何说话,但她既提到了他,他若是不说话,又显得很无礼。
尤其是当着楚玄迟的面,兴许还会被对方认为不给面子,他只好斟酌着怎么接话才好。
不料还没开口,又听墨昭华道:“如今她既得了失心疯,祁王没请御医去给她好好瞧瞧么?”
楚玄寒这才明白她真正的意图,原是为引出请医之事,不禁暗笑她愚蠢,竟还对墨瑶华这般好。
但他丝毫不会表现出来,而是认真回答,“自是请了,奈何御医也没法子,只能先将养着。”
墨昭华又问,“今年因庶妹有病,祁王怕她丢了祁王府的脸面,那去年又是因何没带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