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敏柔也道:“死亡不可怕,可怕是自己为何而死,又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,连仇都没法报。”

楚玄迟转了个话茬,“昭昭说茶与蜜饯不会无端出现在东宫,这并非巧合,皇兄有必要好好调查。”

楚玄辰自然要查清此事,他知道不只楚玄怀有野心,楚玄寒也盯着这位子,都有下毒的动机。

他仔细想了想,“茶是储闻所找,蜜饯则是元肇听闻茶太苦,孤与柔儿喝不习惯,才特意寻来。”

楚玄迟若有所思,“储闻与元肇都是皇兄的自己人,按理来说不会背叛,尤其还是同时背叛皇兄。”

“孤自认为待他们不薄。”楚玄辰眸色渐深沉,“若有人想收买他们,未必能给出比孤更好的条件。”

“若他们可信,便是人利用了他们,借他们之手将这两种能产生毒素之物凑在一起,谋害皇兄与皇嫂。”

楚玄迟说着想到了游项明,又提醒了一句,“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,皇兄还是莫要太过轻信于人。”

“迟儿说的极是。”楚玄辰轻叹,“你当初便是因着遭人背叛,才重伤至此,孤确实该更谨慎。”

长孙敏柔恨恨道:“若是南疆之战能大获全胜,打的南昭求饶便好,定要让他们交出那叛徒。”

楚玄迟遭人背叛之事虽不至于人尽皆知,可楚玄辰不可能不知晓,那她想知道便也非难事。

见她这般温柔的女子都忿恨不平,楚玄辰当机立断,“司剑,速将储闻与元肇传来问话。”

司剑在外间,不刻意听的话是听不清里面的谈话,但楚玄辰提高声音吩咐便能听清楚。

他当即应声道:“是,主子。”

楚玄迟讶然,“皇兄要当着臣弟与昭昭面与他们对质?”

他本以为楚玄辰会私下再问储闻与元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