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故意诋毁容悦,“辅国公府世代从军,礼仪方面似乎有所欠缺,听闻那容悦好吃懒做。”

“有吗?”楚玄霖不动声色,“玄霖虽与容小姐无私交,但宫宴上瞧着挺好,并未有失礼之处。”

容悦确实吃的多了些,可他又非没见过,人家只吃自己与亲人跟前的膳食点心,可没越矩。

以此来评断容悦好吃懒做,有失礼仪,极为不妥,他由此便可见,楚玄寒不想他娶容悦。

楚玄寒找借口,“本王也是听说,她琴棋书画样样不通,成日只知道吃,以至身材过于肥胖。”

“玄霖瞧着容小姐只是珠圆玉润,略有福相,还不至于肥胖吧?况且据说这种以后好生养。”

楚玄寒越是贬低容悦,楚玄霖便越是为她说好话,一方面是故意激他,一方面也是真心维护她。

正所谓爱屋及乌,因着墨昭华的关系,楚玄霖便见不得容悦被诋毁,若真能娶她,定会好好相待。

楚玄寒见楚玄霖这般维护容悦,更是担心不已,怕对方是冲辅国公府的助力而去,起了野心。

于是他再找理由,“但这样的女子又如何管理一座王府?难不成七弟婚后还要自己来打理家事?”

楚玄霖既已试出他的心思,便适可而止,“这倒也是,那六皇兄觉得兵部钟尚书之女如何?”

楚玄寒又是否定,“她与容悦交好,常言道,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况且她喜舞刀弄枪,可再斟酌。”

他去年选妃时,良妃也曾考虑过钟凌菲,但他只